江县烈士公墓。
蒋文妍红着眼望向父亲的同事张雄警官。
“张叔，我想好了，我准备回江县警局就职，继承我爸的警号。”
听到她的决定，张雄很欣慰。
“文妍，你爸是英雄，虎父无犬女，我这就回去向上级申请重启警号005168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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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被划了脸，也比留在他身边要好吧。
“傅总，这可是纯天然，如假包换的一张脸啊，我怎么可能会用那种整过容的货色来招待您呢。”丁哥的声音在顾思哲身后响起，然后接连给蒋文妍使眼色，生怕她被吓晕了。
“所以，天生就长这样？”顾思哲眼神格外复杂，捏着她下颚的手，终于松开了。
蒋文妍连忙揉了揉被他捏的位置，若是照镜子，估计会留下几个红色的手印。
她现在才意识到，原来前世的顾思哲，对她偶尔的粗暴，或许都已经算是留了分寸。
顾思哲将水果刀随意扔在桌上，哐啷一声，像是砸在人心里。
“过来，给我倒杯酒。”他轻声说着，坐回了他的单人沙发上。
包厢内，气氛为之一松，就像是拉满的弦终于被放开。
音乐继续播放，男男女女也开始轻声交流，偶尔视线投注在她身上，令蒋文妍更加不安。
因着顾思哲坐着的是单人沙发，她也不想靠近他，于是端着酒，站在他旁边倒。
可她没想到的是，她保持距离的动作，恰好让顾思哲舒坦了些。
觥筹交错，宋智的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，忽然问了一句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蒋文妍张了张嘴，自然不敢说现在的名字。
她现在叫程丽然，跟原本的名字几乎没有区别。
“您叫我丽丽就好。”她刻意的冲着宋智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。
“别笑。”顾思哲皱着眉头，忽然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蒋文妍下意识收敛了笑容，心头却如同被浅浅地扎了一下。
他还是那么讨厌她，即便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了，看到一张相似的脸，都不愿意看到她的笑容。
“你笑起来，就不像她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可惜，蒋文妍并没有听到。
这天晚上，蒋文妍一直给顾思哲倒酒，直到他喝得醉倒过去。
睡倒之前，他的眼神开始恍惚，握着她的手腕，似乎在呼唤谁的名字。
蒋文妍将沉甸甸的酒瓶放在一旁，揉了揉手腕，思考着自己能不能顺利脱身。
不远处一直小心伺候着的丁老板，见到这情况高兴极了，见顾思哲喝醉了，连忙要给他安排总统套房休息。
夜色阑珊这般的顶级会所里，各色服务一应具具，只有人想不到，没有他们做不到。
蒋文妍与宋智一同将人送进套间里，然后如同一条泥鳅般，扭头就悄悄从门口溜了出来。
结果，一出门就撞见了丁老板。
丁老板笑眯眯的看着她：“怎么出来了?刚刚傅先生不是还拉着你的手吗？这就是要你作陪的意思，要把握好机会啊。”
大概是因为方才顾思哲的模样，让丁老板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。
虽然还是在警告她，却已经和颜悦色许多了。
“傅先生……傅先生已经睡着了，我现在在里面，不太好吧。”她小心翼翼的说。
但凡是个男人，恐怕都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的女人，去为别的男人提供这种服务，更别说是顾思哲这般骄傲强势的男人。
这甚至无关爱恨，只是一种简单的占有欲。
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，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而另一头，顾思哲已经越过了她，显然是要去找丁老板算账。
蒋文妍十分焦急，却不知道要怎么阻挡。
她跪坐在地上，心神不宁了好一会儿，最终选择了认命。
想当年，她想要逆天改命的攻略顾思哲，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，却还是不能改变他的心。
